头的事,是、是向来不与娘说的,娘又从何能得知。” 燕贵妃一见她这般模样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这一回,刑部和大理寺果真是没有冤枉父亲。 她就知道,二哥一死,从此再无人能劝得住他。 “你让我向皇上求情,那女儿到底应该怎样求情?你教教我?父亲重伤的那个,不是寻常的官员,而是一国丞相,皇上怎会网开一面,还有朝中大臣……”燕贵妃绝望地阖着眼眸不愿再看她。 官员明争暗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