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男人歇斯底里的咆哮着,似乎这样仍不足以表达他心中的愤怒。 周遭几个随从皆是被吓得面如土色,浑身一个劲儿的颤抖着,没有人敢抬头,生怕自己成为男人疯狂发泄的不幸对象。 事实上,在他们的记忆中,男人从来没有发过如此之大的火气。 更多的时候,他看上去一直也算得上温文儒雅,虽说这只是表面现象,可真正如此暴跳如雷,却是破天荒的头一次。 刚刚男人接了个电话,就发了这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