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回头你们爷俩过来一起喝两杯!” “柳伯,太麻烦了!” “哎,麻烦啥,街里街坊的这么多年,还客气什么。再说这样的日子,估计也没多长时间喽。”他说话间看了一眼墙上那个大大的,异常刺眼的拆字,苍老的眼眸中蓦然的闪现出几分抗拒,又有几分无奈。 范红军何尝不知道老人家的心思,还有一个月,这里就要拆了。 至于搬到何处,还不清楚。 老人家都是念旧的,在这里生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