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。 推门而入的司徒玉儿被这味道呛得连连咳嗽了几声,这才来到司徒雄的床边,道:“大哥,你怎地只知道喝酒?爹爹的仇,你不打算报了?” 司徒雄抬起眼皮,这几日整个人都苍老了几分,满脸的胡渣子让他这二十几岁的人看起来更像一个中年人模样。布满血丝的眼睛望向司徒玉儿,嘴角挂起一丝苦笑,道:“报仇?怎么报?拿什么报?在西梁,在上京,我们杀得了人吗?若她回了燕国,找不找得到都难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