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盈公主,老奴与这小子又没有什么仇怨,如此做,只是因为老奴对皇上的一片忠心,老奴所做的一切都是奉旨而行,即便是盈公主,也是不能抗旨的。盈公主若是不让开,老奴也只能得罪了。” 盈盈深吸了一口气,道:“晨公公,你莫不是仗着有父皇的旨意,敢公然欺主不成?” “盈公主言重了。”晨公公左手捏着兰花指拢了拢自己的头发,又牵动了左肋的伤处,疼得他皱了皱眉,望向莫小川的目光,带有了几分怒色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