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间,司徒雄坐在屋中,任旧心有余悸不时低下头去,看一看自己的裤裆,虽然他现在已经穿好了裤子,可他总感觉好像没穿一样。好似胯间那物,依旧晃荡在空气之中,透着凉风,恍似仰头大笑一般,似乎连自己的东西都在嘲笑自己。 只差那么一下,自己的东西,便不是自己的了。他慢慢地抬起头,看着屋顶,双目之中,没有半点光彩,就这样呆呆地望着。心里满是叹息,却又叹不出来。 司徒雄发了一会儿呆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