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信从马上下来,大腿内侧估计早已经被马鞍磨的脱了皮,轻轻一动,便火辣辣的疼。他着实有些不想再骑马了,好似这几日,将这辈子在马背上的时间都度过了一般,缓慢地前行,两条腿必须分开的空隙大一些,这样才可以减缓疼痛。 他的随从也好不到哪里去,一行人行走着,全部叉着腿,很是怪异。 方信回头看在眼中,脸上的苦笑更深了几分,轻轻摇头。 “方先生倒是好兴致。”正当方信他们绕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