逼急了,安德烈很自信自己这帮伙计能让整个俄罗斯联邦高层、地图哥那个已经支离破碎的联盟政府高官一年内基本死绝! 一边是家人,另一边是家人加自己的项上人头,互相之间都有忌惮,这是个暂时谁都不想去打破的平衡。 出租车从基辅西郊绕行,看着窗外明媚阳光下的工业区景色,安德烈感觉这座城市变得有了那么一丝陌生,很多建筑上原本有的苏联标志已经被些该死的分-lie份子野蛮的去掉。 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