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邦,你在我身上乱摸个什么劲儿啊?小心老子剁了你的手!” 封行朗厉斥一声,整个人也从刚刚的翻身疼痛中清醒了过来。 其实他早就醒了,只是不想搭理严邦罢了。 手到之处,便是他流畅的人鱼线。 严邦这才意识到羽绒被下的封行朗是赤着身体的,因为身上有伤。 “告诉我,哪儿受伤了?”严邦关切的问。 “要你管!” 封行朗赏了严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