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又想笑。 “袁朵朵,我挨了打……你好像挺高兴的呢!”白默的脸色开始难看起来。 “我有什么可高兴的。” 袁朵朵心切的询问,“对了白默,豆豆和芽芽没事儿吧?她们……她们有没有被吓坏?” “呵,呵呵!” 白默嗤嗤的冷笑了几声,“袁朵朵,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找男人……还有脸问我豆豆和芽芽的事?” 讲真,白默那说话的口气,以及那说话的腔腔,真能把活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