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是个不孝的人吧,去把笔墨拿来。” 严复“嚯”的抬起头,“祖父,您这只是忠于景炎帝,并不是忠于大周,更不是忠于这个国家。” “闭嘴,”严太傅脸色染上潮红,恼道:“把笔墨拿来。” 严渡深深的给他磕了一个头,到底孝压过心中的家族责任,起身将笔墨纸拿过来,又在床上支了一张矮桌。 严复从头至尾都跪着,眼睛通红的看着祖父与父亲。 严太傅手微微颤抖,却还是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