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的了。 她撩开帘子,看着外面不断后退的树木,神经质的笑了起来,直到笑得喘不上气才停止,同一马车的仆妇和车夫都噤若寒蝉的低头,都只当自己没听见。 车夫还罢,跟着舒青娘的嬷嬷是吓得手脚冰凉,她只是奉命拦住舒家的下人,还真没想到太太能这么狠,直接把嫡母给气死了。 她眼角的余光小心的瞟着舒青娘,想到太太这些年过的日子,却又觉得情有可原, 她是周家的下人,却在舒青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