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得如何,更不提接她出去的事,可见他心性冷漠。 吴氏哭倒在地上,又哭又笑道:“祝宛,你好,你好啊,生出来的儿子就算无人教养也比我捧在手心里的强,你现在看到满意了吗?满意了吗?可我又有什么错?” “我与表哥早就说定了婚事,我本就该是他的正妻,是你横插一手,不然,不然……” “不然你和齐丰早就死了,”一道沙哑的声音想起。 吴氏打了一个寒颤,愕然的抬头去看,泪眼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