梨花嫂的脸上一丝笑模样儿也没有,好似还有点气的样子,不过她的语调倒是四平八稳:“嗯。取菜去了,正好你在,就不用我送去了,还给你家的,五颗最大最结实的菘菜,别忘了千万跟干娘说一声,省得她老惦记再落个心病。今儿个她摔伤脚就是为了这五棵菜。” 季南山听了这没头没脑的一番话,心里更是茫然了。他头午在坡下季连水家喝了半斤来酒,此刻叫冷风一吹,只觉得脑瓜仁儿嗡嗡地疼。他忍不住伸手捏了下太阳穴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