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面也能和她团聚,但你为什么不让我死?” 我收敛起了脸上笑容,冷冷地看着他,好一会儿后说道:“或许我先前说的话你都已经当成耳旁风给忘了,你那不是轰轰烈烈,而是懦夫。连自己的命都不珍惜,我的确后悔救了你。但现在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它不会再轻易出手,想活下去,就和我一起找出路。” “出路?哪儿还有什么出路?我们就在这里等死吧……” 吴腸是个典型的悲观主义者,记得小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