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后被接了起来,传来了司徒有些冷漠的声音。 “哪位?”司徒在电话那头问道。 我犹豫了一下,随后开口道:“是我。” 对方肯定在第一时间就听出了我的声音,但却没有开口,我以为他会像暴风雨般地咒骂,然后愤怒地摔掉电话,但结果却没有,司徒用更冷的口气说道:“巴组长,有何贵干?” 有时候,拼命的咒骂和捶打让人受不了,但真正让一个人失去希望的却是绝对的冷酷和让你无法靠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