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话怎解?”我奇怪地问。 “还是让我自己来说吧。”甲一大叔还没开口,背后传来一个略带疲惫的声音,回头看去,便瞧见小王正站在训练场的出口处,手上提着一瓶二锅头,但已经喝了一半。 我冲他点点头,毕竟不相熟。 “你带你朋友加入训练,我没有折磨她的意思,毕竟我和陈安娜的脾气不一样,我还是个正常的普通人。但你朋友的情况有点严重,她身体内住着的魂魄已经渐渐觉醒,那个老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