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尸体在眨眼间,就已经给烧成了飞灰。 并且,除了楚逸尘的尸体之外,旁边的地毯,瓷砖,竟然是连一丝火烧的痕迹都没留下。 “你刚才说什么?我没听清。”林君河淡淡开口,似笑非笑的盯住了巴颂。 浑身猛的一颤,巴颂虽然一大把年纪了,但硬是被吓到差点尿裤子。 连忙跪倒地上,他当即改口:“回主子,老奴这次上邮轮,主要是想跟一个人碰头的。” “那个人的名字,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