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，似乎是在回忆：“额……不对，虽然他一直在打电话，后背一直对着我，但我也一直没敢动手。”

“那他怎么死的？“

“后来他电话打完了，转身看到我拿着把水果刀也一点儿不怕，走过来不知道想干什么，结果绊了一跤。然后……”

“然后就撞你刀口上被刺死了？”苏明猜测道。

“不，他脑袋撞在了床头柜的桌角上，好像昏过去了，但还有气儿，所以我花了很大力气才用被子撕成的布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