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了,我想朵朵应该不会再去赌了吧? 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,你永远也无法用自己的角度去揣度一个赌徒的心理! 当然,这是后话。 不知过了多久,客厅里变得非常安静了,表叔一阵爆发之后,情绪也稍微缓和下来。 他好像很累了,慢慢站起身,撑着自己的腰肢,我能想象一个男人要撑起一个家是多么艰难,他还遇到了这种打击性的大事,表叔的心理压力一定非常大。 “春生,我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