级别的么?” 陈吉低声道:“当然了,还有比他们牛逼的,穿黑西服的,那些服务员除了给老板们服务之外,偶尔还会顶替包房的荷官去帮客人发牌……一局就是一千块,赢了钱的客人高兴给打水钱,更是多得不行,那些服务员真是肥的流油啊……” 我有些不屑地哼了一声:“就算肥得流油,还不是要被云姐宰?” 可我没想到说者无意听者有心,我觉得我已经说得很小声了,可旁边一个服务员还是听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