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还是伪装成狂热的赌徒,但是现在也撕下了自己的面具,大家心里都有数,估计他自己也知道这样伪装下去没什么意思。 “我无所谓,你们玩儿什么,都奉陪……”我摊了摊手,随口说了一句。 我尽量克制着,不让别人看出我的紧张。 山羊胡和光头男对望了一眼,两个人迟迟没有开口。 这让我感觉,他们应该不是安老板的人,要么也是来这个场子里搞事的老千…… 现在一切都是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