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,我们大老远从四川过来也是这个南哥接应的,可是我只听别人叫他南哥,我不知道他的名字!” 现在这个南哥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,反正他人不在这里,我必须拼命套近乎,我就赌这个南哥一定也是在道上吃得开的,让阿尤和杨老板有所忌惮的。 阿尤的表情又是一变,估计他已经开始半信半疑了,也根本想不到我们和这个南哥是朋友。 他又是一阵犹豫之后,拿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。 我心里顿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