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正在绿树如茵的山道上慢慢穿行。 看看两边的山峰,他竟然从未见过。 顺着药材包溜下马车,疾走两步追上前面赶车的汉子问道:“兄台,这是何处?” 赶车的人穿着褂子,脸上的金印看的刺眼,眯缝着眼睛冷冷的道:“秦岭!” “啊?我要回去!” 赶车的汉子并不理会张风骨,继续赶着马车前行。 张风骨呆立在路旁,他自然是知道秦岭的,只是从洛阳到秦岭,中间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