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原处—动不动的于若菊使眼色。 于父冷笑:“我说吧,她现在不得了了,仗着生出来的一副好皮相,陪人家睡觉多拿了几个钱就真把自己当飞出鸡窝的高贵凤凰了,敢跟我这个老公鸡叫板了。我就说当初就该把她卖到青楼去,免得做什么事还要偷偷摸摸。” “爹——”于瑞兆也感觉父亲说得有些过了:“我保证姐姐从没做过那种事。” “我过年回来—趟,到哪都有人背后讲,脸都给她丢光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