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若菊正视前方,没有说话。 封闭的马车里,即便没有撩开帘子,也能从声音感受到外面的气氛。 尉迟文突然坐近了,几乎亲密无碍的距离:“你那个小板车呢,好久没见过了,第一次你可是在那上面把我敲晕的。” 于若菊往后挪了两寸,靠到了侧壁,她面不改色,坦然承认:“停在后院。” 男人弯过腰。他一手撑到了她边上,一手指了指颈侧:“打得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