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了一下,宽慰道:“都是过去的事了。” “过去?” 张喜禄一口干完杯中酒,指了指自己的胸口,龇牙狠笑一声:“在我这儿,这事从没过去!所以啊……” 张喜禄顿了顿,又给自己倒了满杯,轻啧一口,道:“所以昨晚,我请阿珍和她的姐妹们,一人一支汽水,还让服务员给她们送了几碟零食瓜果。但是呢,最后,我也勾搭了阿珍的一个姐妹,搂着她在舞池里跳呀跳,摸啊摸,阿珍就在舞池边上看着。哈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