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春雷,在想什么呢?”钱德均的声音从身后响起。 韩春雷回过神来,转身笑道:“没想到什么,只是站在这礼堂讲台上,有些心生感慨罢了。” “那的确可以感慨感慨,”钱德均打趣道,“我们杭师院建校以来,你可是第一个以高小学历来给我们学生讲座的人!” “是啊,那也是我的荣幸。” 韩春雷想起了来杭师院之前,占奎叔和老妈听闻自己要进大学给一群天子骄子们讲课后,简直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