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我记得。” 韩春雷把背包和行李都放好后,一看时间,火车还有一会儿才能开。 于是问张喜禄道:“前几天你说阿豪的朋友想参股你们舞厅的生意?” “是啊。那家伙简直痴线!” 张喜禄不以为然地道,“舞厅的生意明摆着在挣钱,我们凭啥要让他参股,这不等于白送钞票给他花吗?” “其实我觉得吧,舞厅生意总归不是一个长久买卖。如果对方给的价格合适,不如卖掉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