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怀中掏出块绢子替他拭堵着伤口 死别生离同一恨,梦魂惊,犹似闻低唤。 我的掌中展开那一方上好的柔黄娟子,慢慢渗满兰生的黑血,渐渐淹没了那巧夺天工的中原锈工,一幅鸳鸯戏水图便称着兰生的血焦黑了起来,最后唯见绢子的一角细细绣着阿史那家的金狼头。 一切都模糊了起来,兰生悠悠醒来,看着喘着气,没有血色的嘴唇对我一张一合,我听不真切。 一阵风吹来,我呆愣中,指间微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