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历杀机一刻,早已是力量耗尽,再加上他老人家刚才那手刀砍得太狠了,所以我根本就听不清他在说什么,那声音就好像从很遥远的地方对我厉声咆哮,如泣似诉:“你这个没有心的,果然没有死。” 这原本是我最最不想面对,最最害怕的一刻,而真正到来时却又有了一丝莫名的心安,心想着若是真给他勒死了,倒也可以问心无愧,一身轻松地去了。 于是我又极端地走向反面,试图对他绽放一丝不合时谊的友好的微笑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