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跟卢晓彤认识了那么多年，一直都是想法差不多的人。

在性格上面也都是沉稳而聪敏的。

但是，卢晓彤在说出想要辞职这句话来的时候，却让谭暮白瞬间就有种觉得不认识卢晓彤的感觉。

她犹自记得，当年卢晓彤考入法学院的时候，有多么开心。

也记得，卢晓彤在打赢第一场官司的时候，有多么坚定而憧憬的目光。

她知道卢晓彤的目标是成为一名好律师。

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