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,默不作声。 此时府中的下人都各自忙碌着,甚少有在路上行走的,这条通往松鹤堂的小道上只有她们三人外加大白。 被她下过毒手的大狗盯着,姜嬷嬷胆战心惊、骨寒毛竖,只觉一颗心快要蹦出胸腔。 脑中有个强烈的念头,那就是要夺命而逃,但两条腿快要软成了面条,能站住不摔倒已是不容易,哪里还有余力逃跑。 再说,她是万万不能逃的。 就算再怕,也不能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