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,还带着满身的湿气呢,也不披件大氅,就这么在外面行走,冻病了怎么办?” 她絮絮叨叨的埋怨着,手下的动作却是极轻极柔,一绺一绺的帮他擦干水渍,又仔细的梳理柔顺,别是多温柔。 “自耳房走来不过两步远,还未冷就到了,无碍的。” 叶旭升唇角微勾,噙着浅浅的笑意,柔情的解释。 “热热的身子被冷风一激,最容易生病,大意不得。往后再不许这么任性。” 任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