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天天穿新衣,心里即羡又妒,按着她的性子,那是恨不得全部抢了去,哪里知道人家保养衣物有多讲究。 若能懂得一二,她早指挥着小丫鬟天天折腾了,也不至于把衣揉成了皱巴巴的咸菜。 明亮的灯光里,贺玉茹衣衫零乱,发髻歪斜,苍白的小脸满是泪痕,却没有一丝赢弱的模样,因为她正赤红着双眼,咬牙切齿的叫骂,“刘氏你这个毒妇,自己坐在这里吃酒席,鸡鸭鱼肉的胡吃海塞,把我们祖孙扔到客院里喝白粥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