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咱这不是在自个家里嘛,有什么好怕的?” “她一个有罪之身,死了也就死了,难不成还有人替她讨公道不成?说这些做甚?” “也是。” 所有人都在说话,然而钱大发楞是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,只觉脑袋嗡嗡嗡的响着,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。 然而当时陈兴暗地里踢人的那一幕,却不断的在脑海中循环,一时也不停歇。 “犯了事的人死了不都往乱葬岗里扔吗?怎的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