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老夫人问及神医,触动了贺鸿锦的心事,向来心肠冷硬的人,一时间悲痛交加,倏的红了眼眶。 枉他殚精竭力赚下偌大家业,却无嫡子可以继承,白白忙碌了半生,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。 他当真不甘。 猛得握紧了拳头,他垂首眨了眨眼,再次抬眸时,已恢复如初。 “对了,有件事要跟娘说一下……“ 他的声音沙哑,透着股说不出来的深沉,“我已经决定脱离望乡镇贺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