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心里有多在意微雨的事,怎么可能轻易放下。 “小姐你……?” 贺馨儿看向镜中的她,“去安排吧,咱们早些赶路,时间还宽裕些。” 落花还是站着未动,“小姐是有什么事?” 她是真的怕贺馨儿触景伤情,徒增烦恼。 好不容易才放下了些,好端端的又去那伤心地做甚。 贺馨儿轻笑道,“你即问了,我便告诉你。 我虽然托了李妈妈给你留意着,但我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