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知道的,对这件案子,怕是也没什么用了,倒是有一事下官不明白,想要问问戴大人。”玄世璟看着戴胄说道。 “玄侯尽管问便是。”戴胄饶有兴致的听着玄世璟的话。 “下官好奇的是,到现在,下官还不知道,这春闱作弊的事情,是何人上的折子,上折子的人可有证据证明参加春闱考试的士子做了弊,若是没有证据,他又凭什么断言,春闱考试,有人作弊呢?”玄世璟目光紧紧的盯着戴胄,说出的一番话,一针见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