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嗯唔嗯……羽飞白,为什么之前平和柳斋受伤那么重啊?我看到他腹部好像有个血窟窿,你下手也太狠了吧?” 在一处安静的餐厅内,三笠捧着一只手臂粗细烤红的龙虾卖力地啃着,吃得满嘴流油。 羽飞白呵呵冷笑:“不演得逼真一点怎么行,况且我下手极有分寸,顺便帮他把阑尾给割了。” 三笠表情呆滞:“据我所知,他其实根本不需要割什么阑尾才对,这样会不会太不人道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