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话,赵叔和晓晴姐的工资都没有着落了。 “要不然我们涨价?”白汋问完自己先否定了,“不行,本来就没有几个人来,涨了价说不定就更没人来了。” 她在做生意这方面不是太懂,白汋自己知道自己几斤几两,最多只能做做菜,做老板是不行的,这两年要不是赵叔和晓晴姐,饭店恐怕早就关门了。 董晓晴揉了揉她的头发说:“没事儿,咱们可是老菜馆,饿不死的。” 就这么一会儿,白汋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