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的胡同里游荡着凉风,没有白汋在,董晓晴就松了口气,东拉西扯的跟她妈妈说着话,但是她也看的出来老太太不想跟她闲聊。 “妈,你有什么话就直说。” 董晓晴慢慢的走着,灯光把她的影子拖得细细长长,像是脆弱的即将折断一样。 老太太扭捏的起了两次话头,最后问她:“你这个饭店我看也就是个小饭店,一天也没俩人过来,还能营业吗?” “差不多吧,勉强够。”董晓晴细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