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却更多的使用了他自己配制的草药,穿着一条长裤,上身赤裸,只是身上缠绕了一层一层的绷带,绷带下还有浓烈的药味。脸色是伤口的那种苍白,闻言只是摇头:“这个家伙从来都是这样,可谁也不知道他的来历。” 祝融点了点头,却有些不满:“我们最后一批存货给这个家伙用了,这个临时修复仓也贵得很……” “放心,这个疯子可是有钱的很,这笔钱当然是要让他出的。”老田闻言笑了笑,只是笑容里依然带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