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今晚这是咋的了?转性了?”我美滋滋地想,“糖葫芦虽好,我可再吃不下了。” “娃儿。”我爷忽然道,“等会儿不管爷做什么,你就当没看见,听着没?” 我预感不妙,愣愣地点了点头。 我俩到了杨阿婆家门口。我爷上前“砰砰砰”就是一顿猛拍,直拍得门板尘土飞扬。里头传来一阵咳嗽声,烛火亮起,就听杨阿婆埋怨道:“谁啊?这大半夜的……” 开门见是我爷,杨阿婆似乎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