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道紧锁的朱红庙门靠近。我不敢面对那道门,缩在他身后。 “帮爷提着。”我爷把风灯递给我,又拿出了那把怪模怪样的尺子。 “丁兰少失母,刻木当严亲……”我爷重复着白天在池边念的口诀,用那把怪尺,从庙门慢慢往左侧的白墙丈量。“日出阴山一点阴,师父叫我去藏身,三魂藏在青云内,七魄藏在九宵云……”他越念越快,表情也越来越凝重,终于在离庙门一尺左右的地方收住脚,喊我循着他尺子滑动的轨迹,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