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醒来时,见杨阿婆笑眯眯地看着自己,手里还拿了串糖葫芦,也没想太多,抢过来就吃。杨阿婆转身道:“看来是没事了。” 我爷听言,上前摸了摸我的脸,“唔”一声,招手喊她出去。 我边吃边四处看,见自己躺在杨阿婆卧房的床上,床脚还堆着花花绿绿的纸马香稞。 我爷掩着门,似乎在跟杨阿婆商量着什么。杨阿婆有些激动,声音也高起来:“老哥哥,你这次兵行险招,也是合该这娃儿命硬,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