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噗嗤笑出声来。 她把我搂进怀里,冲我爷道:“你老江头的脾气,做妹妹的心里清楚。我自然不会劝你,也劝不动。只不过成娃儿机灵着呢,将来可别让他瞧出了端倪,恨你一辈子。” 我爷盯着我看了很久,长叹一声道:“恨就恨吧,我欠他的。” 转天清早,我爷二话不说关了房门,也没跟任何人打招呼,领着我,坐了南下的火车。 打出生以来,这是我第一次出远门,虽然身子还有点虚,但止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