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吓了一跳,本想提醒师父,又怕是自己眼花,徒增他的烦恼,也就没开口。 已是深夜,山村格外安静。齐老先生担心那些人跟踪,带着我们七拐八拐,尽挑着僻静的小道往回走。南方丧葬古怪,坟墓和房宅离得不远,很多时候甚至开门见坟。一些上了年头的老坟没有墓碑,不好辨识,免不得被我们践踏,慌得我连声说着“得罪”。 到了屋里,师父也没闲着,问齐老先生要了两根粗麻绳,不由分说把我和季爻乾五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