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埋伏在暗处的人似乎离开了,桥下只听到哗哗的流水声,没有其他响动。师父脸色阴沉,从河岸折了只芦苇,去探河水深浅,转身冲我道:“我下去看看。如果我没上来,不许下河,回去找人帮忙。听着没?” 恍惚间,眼前的师父似乎成了我爷的模样。我眼眶湿润,郑重地点了点头。 师父少有地摸了摸我的脑袋,把从齐老先生家带来的麻绳,一端绑在桥头钢梁上,另一端绑在自己腰间,往身上扑了些水,感受水温,确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