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和的晨光中,与昨晚红雾笼罩下的阿鼻地狱浑如两个世界。 我们径直去余有才家。路过那间茅厕,三人心有余悸,远远地绕了过去。 余有才家房门紧闭,门口不知何时趴着一只大黄狗。见到我们,它抬头看了一眼,也不吠叫,懒洋洋地伸了伸腿,又继续打盹。季爻乾犹豫了几秒钟,鼓起勇气上前敲门。 “谁呀?”屋内响起余有才媳妇慵懒的声音,“大清早的。” 她开了门,见是我们,满脸疑惑道